他微微发着抖,艰难地保持理说出:「我觉得我要洩了……」
但目前姚双凤只是故作姿态,佯装冷静地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地看着铁伽楠。
铁伽楠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他看见姚双凤的视线在他上到游走,而他虽然穿着衣服,但最隐私的位都毫无保留暴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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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正色:「我还没说你可以洩出喔!」持续玩弄男人的阳:「看哪师长,你的东西还在我手里动呢!真淫,伽楠是个淫的男人吗?」
铁伽楠只好羞愧地用手遮掩前两点。
姚双凤放开手中的阳。
「我不是!」铁伽楠立刻反驳。
只是女人的手才放开阳,又摸上腰带,正在扯开。
这种不安全感,让他更加的羞耻和兴奋,眼前端出的水珠就要滴落。
铁伽楠收紧小腹,松了口气。
他的是姚双凤的后院当中最大的,大到姚双凤都无法一手掌握,那覆盖在掌心下的手感既结实又柔韧,她很想再尽情。
姚双凤扯开高壮男人的中衣、里衣,将壮厚有的躯在自己眼前敞开。
铁伽楠说不上这是难过还是舒爽,只能确定是前所未有的验。
他面色艰难地用叁指轻掐自己的,给姚双凤看。
铁伽楠没受过闺房相关教育,他们玄黄寺不教这些,许多人家寺庙买夫侍回去,图的就是一份清纯。他只能木木地站在原地,明明他手一挥就能把姚双凤撵得老远,但他都没动过丁点念,规矩地不反抗女人。
她过份地拉开前布料,将男人的膛完全暴出来:「若不是淫的男人,那你的为何站立起来了呢?平时不都是缩在里面的吗?你兴奋了对吗?」
姚双凤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师长你好呀!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以后常常搓好吗?搓着搓着它就会凸出来,不会变凹陷了窝!」
而姚双凤,又坐回了椅子上,看着高壮的铁伽楠,绷着一张板正的脸,着,还在搓自己的两颗。
但阵阵酥麻感不断传来,令他无法忽视,阳益发,呼也逐渐重。
姚双凤调整他手指的位置:「淫的渴望被摸呢!你自己。」
铁伽楠被姚双凤连珠炮般的提问击溃得一败涂地,他恨不能挖个鑽到地下去,这个孩子在以前就时常忤逆他,现在成了他妻主,也是这般凌辱他,而且他还不能怎么办。
气。
姚双凤也注意到了,的珠随着晃动而左颠右摇,珠越越大颗,逐渐变成水滴造型,然后──垂落至地面──还拉了一条好长的银丝,直到落至地面的水珠与上方断开,丝微淫附着在上,等待下次的积蓄。
铁伽楠的手掌宽大,搓弄的手势笨拙,随着他的动作,牵扯挤压到壮硕的肌。
男人礪的手指之下,是长年不见天日的,又因凹陷的关係,平时都藏在里面,不会跟衣物摩到,此时立起来,特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