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痕也酸溜溜地说:「妻主在你为她筹集军餉、调查北辽贸易品的时候,正在跟其他无所事事的野男人欢好呢!那男子还曾经强掳妻主,可见妻主就是喜欢强点的,若要讨妻主欢心,逆来顺受可不见得是上上之策。」
尤金看她这样,觉得有点挫折,于是把抱在前,低。
想到这里,他也有点委屈了,虽然有点害羞,但听着苏碧痕和莫儒孟的话,他也放下那些心障,脱了子如法炮製。
尤金有点吓到,但他确定自己并没有太用力,他记得阿凤当时教他的摸法。
他着着,发现肉端的肉珠翘着,沾了些春水,随着他的动让水珠反着亮光。
他想起当初在船上,阿凤拉着他的手指教导自己去碰这颗小豆豆。
尤金虽然自己没有实几次,但他刚刚看了那么多夫郎干姚双凤,何况现在阿凤口还有淌出的白浊,于是他很快就找对地方入了进去。
「阿凤,阿金这样伺候得你舒服吗?」他把她的脚贴在脸颊,下仍然保持律动。
但他是自己维持理智,下一边款款摆动,两手去解姚双凤左的绑绳。
此时的姚双凤朱微啟,想要讲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因兴奋气血循环畅旺的红呼出轻。
尤金吻着吻着,还伸出去舐、用牙齿轻咬。
从阴传来的紧实和温让他差点失了心神,想就此徜徉在这肉中再也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于是他照着阿凤的话,用手指夹住小豆豆,轻轻地压。
尤金下,姚双凤那是爽得很,一边被插弄一边被拨弄什么的:「阿、阿金……你是怎么学会这招的?」为什么懂得一边插她一边阴。
跟艾殷暘那种狂热的偏爱不同,尤金是生涩的,下的动频率是清新的、他的咬嚙是试探的;明明是跟艾殷暘过的事情一样的动作,但整感觉非常新奇、新鲜,让姚双凤的情绪又一波提升。
这可是博得妻主欢心的机会,要是不好好表现,可就被外边的野男人比下去了。」
「啊!尤金!」姚双凤惊呼。
但阿凤竟然在这种时候去跟尊弼国的背叛者──艾殷暘──廝混。
姚双凤被缚着眼睛看不见,她只能感受到尤金乾净的阴插入自己,微凉的手抓起她的脚,又用灼热的红印在上面。
莫儒孟说:「都是我们太忙了,忽略了双凤日常的需求,此时正是弥补她的好时机,金夫郎也一同吧!」
其实听到苏碧痕那番话的时候,尤金心里也產生了点不平衡,他也是为了阿凤被掳的消息焦烂额,急着想飞到阿凤边,却又被冰雪拦阻。
尤金把姚双凤的一隻脚举起来,放在边:「……阿凤,那艾殷暘是否这样一边吻你的脚、一边与你欢好呢?」说完他生涩地吻了几下姚双凤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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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了尊弼国,透过国师派去的人告诉他,他才知阿凤是尊弼国的前凰太女,而今养蓄锐要前往北辽攻打权族。他又转而为这件事情心,担心阿凤是否会遭遇风险,因此想在方方面面都帮阿凤准备好,倾了源通行和斑蝠族人的全力,尽他所能地打探有利消息。
苏碧痕一直在玩弄姚双凤的房,他也盯着每位夫郎插入妻主,他出声:「继续,妻主舒服得很。」还分了一隻手出去,覆在尤金的手指上,跟着一起压小肉珠。
尤金比较生涩,但感觉得出他积极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