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狭窄的隐秘肉腔一阵剧烈收缩,似乎在宣告它即将崩溃,但下一刻却又开始舒张,仿佛在回应着什么。
生腔收缩得越来越厉害,刺刺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让人罢不能的酥酸麻。
银龙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你的脖子,旋把你按倒在草地上,前倾,脸凑近了你。
在此之前,唯一称得上伤到了你的,也只有埃里。
阿塔勒斯觉得你明知故问。明明是你把自然之光装作诱饵,让他中计,怎么会不知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背狠狠摔在地上,实在是有些痛。即使有草叶的缓冲,却也只是聊胜于无。
可你别无他法,只能兢兢业业,试图旁敲侧击他的病变类型:“阿塔勒斯,你哪里不舒服?”
你本无法对银龙正在经受的折磨感同受。
闷哼了一声,脖颈被紧紧箍住,你的脸色有些不妙地涨红起来,勉强喊:“……阿塔勒斯!”
。”
毕竟病变已经开始,急也回不去了。
强烈的刺激几乎要将理智淹没。他甚至忘记了呼,只觉得眼前发黑。
阿塔勒斯抓着你肩膀的手在轻轻发抖。
你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从中辨认出一丝动容。见暂时无法说服他,又对病变的爆发时间有着大致推测,便不再言语,打算等他被病变彻底弄得没有反抗之力,再让藤蔓汲取便是。
银龙实在是比其他人危险多了。
一时间更是恼怒了――银龙已经被这感觉和对人类的偏见得失去了平日里在巨龙中首屈一指的温和脾气与倡导理智事的理念。
变成一口淫的生腔深倏地快速抽搐了几下,分出大量黏稠,被肉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从自己并未碰过的小孔中“咕嘟”涌出。
你的咙有些发痛,从他了力的手指上,你察觉到他应该开始发,咳嗽了两声之后,轻轻躲开了这只手的钳制。
快感越来越强烈,阿塔勒斯简直快要失去理智。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把你掐死,于是手劲微微松懈,原本快要窒息的你得以息。
你并不知银龙的下面刚刚遭遇了什么,终于有了能检查他而不被攻击致死的机会,就勇敢尝试着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反推在草地上。
那张青涩的、事实上仍然紧缩着的小嘴,竟然全靠它自己蠕动,就了一子水来。全绵无力,仿佛被抽走了骨,呼也变得急促起来。
阿勒轻着,目光深沉地看着你,肉腔突然又一阵剧烈收缩,弄得他一个激灵,瞳孔骤然缩小,把你脖颈掐红痕的修长大手完全僵住了。
在他的思绪挣扎之中,生腔内里濡的肉早已互相磨蹭挤压得松,这时突然开始颤栗,小小的几乎快要痉挛。
他感到难以忍受的灼热从生腔中传出,瘙愈演愈烈。全的冷白肌肤都被激起了一层薄红。
银龙大人闻言却眉紧皱,用力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半点也不想听。
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无法开口再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