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的另一隻腳，悄悄挪到他間，輕輕試探。

        黃衣男子卻伸出手摀住了平侯爵的嘴：「侯爵別哭，咱們快快離去就是。」

        到了晚上，艾大司馬慣例地捧著一盆洗腳水到她房裡。

        所有人都齊齊面向外頭，只有黃衣男子回頭輕蔑：「笑死人了，不能人的男子怎麼生孩子呀！」

        大塊頭和綠衣男子似乎慌了要安撫她，但手裡抱著動物，無法空出手來。

        「什……麼…？」姚雙鳳結巴了。

        艾殷暘並沒有阻止她喊叫，只是淡淡地說：「不用徒勞了，妳們每日進的燈油都有毒，是在飯菜裡放了解藥才不至於毒發；但凡我停止了解藥供應，妳們一個也活不了。」

        姚雙鳳吞了口口水，佯作冷靜：「看看你有多喜歡腳。」如果是戀足癖應該早就了，但姚雙鳳從沒看過他間支起帳棚。

        艾殷暘立即會意，捧起她的腳再次親吻。順著她的腳尖吻過腳心，再繼續向下。

        黝黑的膚，淺色的薄譏唪諷輕吐：「妳那侍從的確很強，醒來以後折損我不少人手，但我只是跟他稍作提點，他就懂了──懂得知命運掌握在誰的手中、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嗤呵呵呵呵！」

        艾殷暘的眼神突然一變：「妳是不是知了什麼？」他直視姚雙鳳，抓著她的腳踝慢慢立起體，盯著她，慢悠悠地說：「今天那個女人來過這裡，她說了什麼？嗯？」

        此時，艾大司馬在戰場上歷練過的陰冷氣息傳來，油燈放在圓桌上，艾殷暘背著光，隨著體升高，面也越來越看不清，唯有那薑黃色的瞳仁隱隱發亮。

        姚雙鳳把視線從她們消失的走廊收回，望向對面，只見初四和盼妹也站在窗頭看熱鬧，她笑著與他們招招手，就下了凳子，坐著消化剛剛得到的情報。

        經過上次被到高的事情後，姚雙鳳本來心中有些尷尬，但腦海中閃過黃衣男子的話語，今晚她在艾殷暘乾她的腳時，輕輕在他大上蹭了蹭……

        姚雙鳳不回答，但緊張的表情洩了她的情緒。

        之後小院恢復寧靜，彷彿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一陣風。

        姚雙鳳似乎想通了什麼，但思緒一閃而過，她眼中只有艾殷暘黃森森的眼睛。

        她的腳被艾殷暘抬起，體重心逐漸後移，最後手肘撞在床上，斜撐著體看著艾殷暘。

        瞬即，被艾殷暘的手指箝住：「妳什麼？」

了。

        姚雙鳳是個在資訊爆炸時代活過的人，她知艾殷暘這樣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個戀足癖，不然他不會腳得那麼自然、投入。

        姚雙鳳感覺危險，大喊：「初四！初四救我！」

        「不要以為妳們女人多了不起，沒有男人，?本什麼事情都辦不到！」

        他伸出濕潤的手住姚雙鳳的下巴：「本來還可以讓妳快活幾天的，算妳運氣不好，這麼早就要開始面對地獄般的現實……」

        平侯爵摸摸他的頭：「寶！不哭，我們偷偷出去，然後躲在房裡，他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的……」話語到末顫抖，她自己也哭了：「哇～怎麼辦？嗚～」

        姚雙鳳看著他們正離去，頓時慌亂，隨即拋出一個沉澱在她心中已久的問題，也是尊弼國民關注許久的話題：「平侯爵妳為何不給艾大司馬生個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