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
后几日,贾诩试探着待在郭嘉的屋内看书,郭嘉没有guan他,抽着烟看着窗外变化异常的美景,偶尔睡醒后,会提议与贾诩抹几把牌,贾诩由他手把手教会,再陪他玩几局,无人在意输赢,渐渐地,郭嘉对此也没了兴趣。
贾诩看书的心神不如先前平静,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执意离开藏书室,似乎只有与那人待在一起才会安心,那人浅淡的薄chun总是带着一缕昳丽的笑意,吞吐烟雾时,皓齿隐约可见,乌发下藏着金丝碧珠的装饰,繁复夸张的纹样却未折损那人飘然雅致的容颜。
贾诩看着对方的背影,总是会想起那夜的情景,脑海中只剩下那胭红与ru白的色块交rong着,贾诩以为他们都默契地避而不谈,可每每自己心神不定地盯着经书,一个字都未进入脑中,抬眼看去,那人清逸慵懒如常,似与那日的淫靡毫不相关,这样的割裂感让贾诩难以释怀。
“看不进经书典籍了吗?”那轻缓的声音却如惊雷般砸入贾诩混乱的识海中。
贾诩微怔,下意识摇tou否认,却听到那人直言dao,“那样的情事,与经书典籍相比,如何?”
贾诩咽了一下,打算继续否认,那人却少见地起shen下榻,款款向他走来,贾诩神色略有些慌张,双膝本能地向后微撤,那人的气息靠近时,他紧张地几乎屏息,眼眸难掩些许哀求。
那人不以为意地xi了一口烟,说dao,“看见便看见了,那样的事,是人便能无师自通,有何可避讳?可有自己纾解过吗?”
贾诩看着对方坦然平和的神色,一时语噎,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人神态似有些恭顺地跪坐在他的面前,两人双膝相抵,郭嘉注视着贾诩倾shen向前,肩上的外袍hua落,他却毫不在意,贾诩向后仰,不小心撞到shen后的矮桌,背bu被猛地磕了一下,疼痛让他略清醒些,可对方却神色认真地望着他,没有进一步动作,这种静默的对峙,总是由贾诩先败下阵来,他似是认命的坐回来,腰背微颤着ting直,垂目不语,双颊微红,恰到好chu1的碎发,微微遮盖住他闭上的眼睛,郭嘉抬手轻撩开对方额上的碎发,与他额tou相抵,两人气息交缠着,贾诩极力敛着呼xi,任由对方掠夺着两人间的空气,他感到自己因缺氧而微微眩晕,郭嘉却像是未注意到般凝视着对方羞窘的样子,低喃dao,“真可怜啊,这些事情也要人为你担忧呢。”
只是听着那人的话语,贾诩便感到一种如醉初醒之感,对方话音甫落,一手撑在贾诩shen侧,微靠着他,一手轻柔地摸上对方的tuigen,猝然间,贾诩感到自己的物什隔着一层衣物被那人轻握着,对方好似在等他适应,隔着衣物拢在手中lu动了几下,贾诩的腰腹骤然紧绷,郭嘉冷淡地低语dao,“放松。”
贾诩眼眶泛红,连忙点tou,努力迎合着对方的节奏,只是咽hou间的呻yin需要他尽力克制着,才能显得他不是那般放dang不堪。
两人pi肤相chu2,贾诩的ti温要高于郭嘉手上的温度,微凉的手掌轻抚贾诩的zhushen,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快,贾诩下意识地去抓对方的衣角,却又不敢过于放肆乃至拒绝,只是攥着一小块衣角以作安wei,指节泛白,贝齿死死地咬着下chun,鼻息断断续续,如同幼兽抽噎般可怜可爱。
就要达到ding点时,郭嘉伸出拇指堵住对方的ma眼,那里早已吐lou出些许黏ye,他摩挲了几下,说dao,“唉,我手酸了。”
说完便毫不留情地就要起shen,贾诩的意识还沉浮在初尝情yu的状态,见给予自己欢愉的人这般果断而疏离地离开,眼角shirun地伸手去抓对方的衣袖,却未能抓住,那人一如既往地,如云雾般难以捉摸。
次日,贾诩比往常晚了一刻出现在郭嘉的室内,他故作镇静地于自己的桌案chu1跪坐下,书案上却并未摆放着经书典籍,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对方,那人审视了一下贾诩,过了半晌,悠悠地说dao,“看来,是学会了呀。”
若一个人眼中产生yu望,那会是,最容易分辨的眼神。
“不如,向我展示一下,你的成果吧?”
贾诩微愣,随后极为艰难地点了点tou,呼xi轻颤,似是yu哭无泪般,将手缓缓探入自己的gu间,只是贾诩抬手的瞬间,郭嘉的瞳孔微缩,呼xi骤然停了一秒,他感到一种陌生的欢悦。
贾诩垂着tou,在那人的视线下,缓慢地抚摸着自己的zhushen,他的脑海中却还是那日未竟的片段,他并未自己单独尝试,因为他几乎笃定地认为,若无那人,自己gen本无法宣xie而出。
我的所见、所感与所思,如同那人手中把玩的物件,他若满意,便会被爱惜地放置着,若是他兴致索然,或许下一秒,那物件便会无情地掉落于地,摔个粉碎。
“不快些吗?”那人饶有兴致地问dao,对方似是打趣的眼神,让贾诩感到一种濒临崩溃的羞耻,停在这一刻,并不会比继续下去减少丝毫,这一刻,贾诩决定连同自己的羞耻感一并献上,在那人的视线下,他可以抛弃廉耻而彻底赤luo着。
这样想着,贾诩渐渐琢磨出些许情事的趣味,就在他shenti的感觉与想象中的画面即将同时突破那个临界点时,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