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脸色扭曲,猛地推开了他,牙紧咬:“……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
季云驰无证驾驶出车祸是因为雨天轮胎在白线上打,而金子烛给其他养递猪仔的消息用的是过路人的手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黎锦秀善良,他不会杀你,但他肯定会把你交给伊青,送回外城。”
“张长,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季听问。
“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人,叶澜芝?”
为公职人员,季听不该找玄灵圈的人,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像他以前那样,将这件事遮掩好就对了。
金子烛嗤笑:“玩呗。”
“十指连心,叶澜芝是你的亲人?”
起初他经常被季听嘲讽和辱骂,但后来两人和好后,季听就再没有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了。
霍霖漓丝毫不惧:“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又何必对我这么抵?你猜,如果我将这些告诉黎锦秀,他会怎么样?”
原微着泪,慌忙地给季听剥莲子,心里十分委屈。
季听看他可怜的样子,忍着疼又说:“对不起,我太疼了。”
他的本意只是让叶澜芝被开除,或者调到其他城市去罢了。
金子烛阴狠地看着霍霖漓:“我劝你不要我的事。”
窗外,目睹了一切的霍霖漓问金子烛,“你是为了什么?”
每一次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后,季听就会犯病,疼得他痛不生,恨不得将手指全砍掉。
金子烛眼看着大仇将报,怎么可能愿意走。
他没有告诉原微,他不仅怀疑自己不是雷诺现象,还怀疑边有不干净的东西。
金子烛脸色变了。
“黎锦秀区区一个凡人,怎么会发现这些事。”金子烛冷哼了一声,“除了吓了季听一下,我可什么都没。”
季听想起那张脸,紧紧地握住拳。
季听咀嚼苦涩的莲子心,突然想起了原微和叶澜芝相视而笑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给你拿药……”
“……呃啊――”
“拿什么药,剥莲子!”季听怒。
原微起去饭,而季听拨出了一串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那一幕刺痛了季听的眼,所以他暗示了冯飞舟和其他人,想办法让叶澜芝消失在他们面前,随后叶澜芝消失了,以一种彻底的方式。那之后原微痛不生,季听看他那样难得有了后悔,他也没想到他们下手会那么狠。
霍霖漓背着手,生的脸上神情老练,说:“金子烛,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又是亲自吓人,又是对外放出季听是猪仔的消息,这么恨季听,总有个原因吧?”
不知是幻觉还是鬼魂,叶澜芝突然出现了。
原微虽然在厨房饭,却也时刻留意着季听,他着急地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问:“听,还好吗?”
他那样轻松、自在,远比在季听边更快乐。
而这一切的开始都要追溯到那天晚上。
随即,一阵几乎让他窒息的痛感从指尖如电般扩散,锐利的疼痛如刀似剑插入他的心脏,他捂住的口,压抑地吐出痛呼。
于是,叶澜芝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比如家里和办公室的气总是无缘无故地坏掉,水龙里应该出的热水经常突然变成冰水,还有他半夜总是噩梦,梦见自己睡在冰冷的室内,怎么都醒不过来。
“……叶澜芝。”
冯飞舟却说:“其实也不怪他们,是叶澜芝倒霉,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原微点点,泪珠从眼眸里掉落下来:“我知,我没怪你,来吃吧。”他将新剥出来的莲子心递到了季听嘴巴前方,让他吃下。
说起来,要不是担心黎锦秀发现,金子烛早就先杀了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