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幻术。”伊青解释，“我还等你给我衣服。”

        “还得等等，我已经找了裁和绣娘。先说好，短时间内我肯定不好一件衣服，绣花是绣娘手推锈，制版也会让裁来，我最多就是学一学怎么用纫机，然后在师傅的指导下把裁好的布片起来……”

        “足够了，黎锦秀，你什么我都喜欢。”

        伊青两指着那条从首服上取下来的黑色布带，想要蒙在黎锦秀的眼睛上，黎锦秀这才认识这是他上次哭了的那条。

        “……为什么要蒙眼睛？”黎锦秀有点抗拒。

        伊青：“你不喜欢我的咒幡。”上次黎锦秀说了，看着想吐。

        黎锦秀想起了自己说的话，侧开脸解释：“那是因为我喝了酒。”

        “不蒙也可以吗？”伊青问。

        “……可以。”

        伊青轻笑着将黑色的布带系在了黎锦秀的脖子上，布带刚好盖住结，还被打了个单侧的结。

        意识到对方要什么了，黎锦秀咽了咽口水，结不安移动：“要不，给我喝口你的酒……”

        “不需要，黎锦秀，你可以接受我。”

        伊青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膀落下去，轻轻抚摸他的手臂，“对吗？”

        “……嗯。”

        黎锦秀看到他俯靠过来，散落的墨发沉入热水中――不沾凡水，自然没有浮力。

        黎锦秀顺着伊青的姿势有点紧张地靠在垫了巾的浴缸端凹陷，想起自己的双手曾被他的长发缠住。

        那种感觉很奇怪，黎锦秀不敢用力，害怕扯痛了伊青，可那些发却在他的指间像是蛇、像是藤蔓植物、像是伊青咒幡上那些符文一样缓缓地移动，而现在，它们也在他的前、他的腰腹间、他的双上缓慢地游走。

        “黎锦秀，害怕吗？”

        伊青低声问，

        “……不，就是有点奇怪。”

        伊青轻笑了一声：“不奇怪，我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不会奇怪。”

        他握住黎锦秀的下巴，指尖轻抚过黎锦秀角的那颗痣，然后陷入了黎锦秀的间，黎锦秀喜欢亲吻，他能感觉伊青是在以这种方式代替亲吻，于是他分开，微微地伸出尖，住伊青冰冷的指节吻吞吐，细腻的水声伴着轻在满是热气的浴室里响起。

        “唔……”

        伊青又增加了一，刚好能夹住黎锦秀的尖往外拖，黎锦秀发酸，蹙眉望着伊青的面，却本无法看到伊青的眼睛或者神情，他因此焦躁又不安，伸手抱住了伊青的肩。

        “嗯哈……抱、抱我……”

        伊青抱着他，慢慢地没入水中，组玉佩叮当敲击，宽大的玄袍将黎锦秀赤的躯彻底覆盖。

        有热水的缓冲，伊青原本冰冷的温也显得柔和了许多，黎锦秀拥着伊青，低垂着睫，着伊青两手指缓慢地亲吻，伊青并不着急再动作，先让他缓解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虑，等到黎锦秀的眉渐渐松开了，他才深入地插进黎锦秀的口腔里，搔弄感的腭和后面更深入的地方。

        “唔嗯……”

        黎锦秀眼泪浸了眼眶，也逐渐地热了起来，尖立起来，也半，双之间有些酸涩，他不得不合拢了双，悄悄地磨。

        伊青发现了黎锦秀隐秘的动作，他抽出了手指来，看着黎锦秀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想要了。”

        黎锦秀轻轻地“嗯”了一声。

        伊青刮了刮他的鼻尖，说：“像只小馋猫。”

        瞬间，黎锦秀从鼻子红到了脖子，脸上烧得像是被谁放了一把火。

        这、这种称呼……尹莘才会用……不过他也没有和第三个人过，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床上真的像……啊，不能再想了，黎锦秀现在只想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