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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学姐们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

        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像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jiaojiao还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

        我知dao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xing的shenti,gen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rong和经济。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有美女,50几人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shen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优越感。上学还不到一星期,全班同学好像都知dao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jing1力投入到功课上。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站,结果混个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课上,倒很快就过去,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的xing满足,使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女生们似乎变漂亮,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么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

        我平时不怎么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ma上就走,没课就回家或跟同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后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下完课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着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tou向安静的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顺着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我们没有任何交往,但大家都彼此知dao是哪个系。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赶忙低下tou。她白白的pi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不出mao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jing1髓的人来说,她没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崴了,坐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离我不远chu1,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她,干脆走到我shen边。她穿着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着坐到我shen边:“怎么不上场?”,我笑笑指指脚:“脚崴了。”,她关切地问:“要紧吗?”,我摇摇tou:“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你叫什么名字?”,“李婉。英语三年级2班。”,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着说:“我知dao”。见我诧异地看着她,她笑着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么知dao?”,“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舍楼下,窗hu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都趴在窗上看,叫着说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着她自己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shenti,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大嘛。”,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么也住宿舍?”,“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跟爷爷nainai住ting没劲,住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交谈中我才知dao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不多介绍。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点tou,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起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以后,中午在饭厅见过李婉几次,每次相互点点tou,没有更多的接chu2,毕竟她高我一年级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系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吃完晚饭,我与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一下,向同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

        李婉高兴的向她shen边的女生与我互相作了介绍,是她同宿舍的同学,叫杨扬,介绍完李婉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我坐正,笑着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有,我摇摇tou:“我要唱歌tiao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着说:“没那么惨吧。”

        闲聊说笑着,同学陆陆续续到来,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逗得大笑,李婉高兴时偶尔tou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chu2她,她的tou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shen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ru房随shenti的动dang而晃动,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

        李婉意识到我看她,略不好意思的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近看我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ting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和淡雅的气质,感受着shen边女孩shenti的刺激,我浑shen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借着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一下,shenti好像变ying,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shenti向我这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shenti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许多,虽然眼睛还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着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ruan了许多,偶尔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也shi呖呖的。

        后来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但当时我好像也guan不了许多,沉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跟着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zuo爱还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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