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很难更改,多年以后还是这样,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着眼睛凝视着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笑,显然一晚没怎么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我们应该分手。”
她下泪:“你觉得还能像过去一样吗?”我抱住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
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的摩,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法排。恋爱中的女人是感和排他的,而我没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
一天晚上,当我们亲热时,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数下就结束,她失望之极,泪满面,呜咽一会儿,伤心地趴在我上,哽咽着说:“你要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我搂紧她,忙安她表示像过去一样喜欢她。她坐起摇摇,说:“你过去亲热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
最初我也没怎么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应。回家我们就亲热,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
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格,虽然我们独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
从那以后李婉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像过去对李婉热情,偶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
树林里到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僻静,我脱掉外衣,铺在草坪,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经过张琼的调教,我也算个中老手。
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边有其他女的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我当时的状况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只是聊聊天,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而知。
我笑着哄她:“也有不好的时候嘛。”她早领略了我丰富的爱经验(两人初期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交往),知说这个肯定说不过我,但她知肯定不是状况的问题。
此结束时,我们还沉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们坐在椅上没动,等着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我无不遗憾的看着她,她的脸绯红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没说话。
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着她向我们招招手,离开。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的状况,终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曲线分明的材和青春的活力极为抢眼。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着你,而她本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很难无动于衷,小娟诱人的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
细节我就不多说,她是我一生接到的第一个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海最深。自第一次彼此真正合在一起后,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幽会,有时她也不住宿舍,等我或我等她一起回家,第二天再一起到学校。
我轻轻搂住她腰,她地靠在我怀里,看着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你能发誓以后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你不能。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就这样完了?”我喃喃,几乎无法相信。
从那以后,我们都好像沉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漾着幸福的神采,她好像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不太顾忌。每次中午,她会事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起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事后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不用说接吻,连手都很少碰。从她接吻的笨拙和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别生气。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什么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无法更改,况且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娟回家,一直到我们毕业。
她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的男人吗?”那一刻我真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我不到。
“为什么?”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彼此都好。”,“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她捧起我,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你会乐意我的弟弟吗?”我抱着她,终于下泪来。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以后,我们还像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像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